祁雪纯心里有底,“为什么不去警局,却单独来找我报案?”
严妍实在忍不住了,用力推开他,“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永恒!如果要说,那也是永痕,永远的伤痕!”
他早就不戴眼镜了,细长上翘的眼角既危险又迷人,坚挺的鼻子下,两瓣薄唇能说出最柔软的情话,也能让人瞬间心冷。
“展会安保工作是我的公司负责,现在出事了,我不喜欢将全部希望都放在警察身上。”他一边走一边说。
她是袁子欣,第一次来这种场合,她也是不认识这里的人,但路过听到有人夸赞祁雪纯,她就是忍不住跳出来反驳。
忽然,她瞧见不远处走过两个身裹浴袍的女人,她的妈妈和小姨。
“……妈,这点钱哪里够。”忽然,她听到楼下传来一个男孩的说话声。
卖劳力,你要好好读书,以后做点更有价值的事。”
“程老,她们实在太不懂事了,”他转而扶住程老,“芝麻大点的事,还劳烦您跑一趟。我现在就送您回去。”
“他得了什么病?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符媛儿拉着严妍走进附近的咖啡店小坐。
她只觉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,大脑顿时一片空白。
“就是忽然觉得家里挺好的,和你们在一起挺好的,不想去了。”
虽然诗歌里暗含的意思很恐怖,但这在祁雪纯看来,就像是孩子的游戏。
真正放东西的地方,怎么会那么容易被人发现。
“程皓玟,你想看看信封里面是什么吗?”严妍问。